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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天

  冲出云端后,机舱外白得刺眼。贺兰拉下遮光板,眯着眼睛假寐。空中小姐开始来来去去忙碌起来;身后有几个北方口音的人正在议论着美国911恐怖事件。(在机上聊这事好像有点……)
  贺兰抿嘴笑了,不是为这,她在想文——她的丈夫——还有亮。
  亮是文的搭档,比文早两年到南方这座城市。文到这�是在他力促之下下的决心,那时文已在这座城市杀出一片小天地。
  贺兰让空姐职业性的轻喃唤醒。她朝她摇了摇头,机上她绝不能进食,哪怕是一小杯水。
  亮的辉煌很短暂。文过来没多久,他就阴沟�翻了船。(是他自嘲)他让香港一个有预谋的团伙弄走了两百多万。那是一个很有组织性的团伙,两年来亮一直在为这事奔波。
  直到不久前通过一个政府官员的公子,事情才有了眉目。但拿回来的不足四分之一;要是算上这两年为这事的花费,这场纠葛绝对是一场赔本的买卖。但亮很高兴,让那伙人有两个进了警察局。出了胸中的恶气——值!
  想起亮,贺兰脸上热起来。刚才在机场,文去签票时,他附在她耳后轻轻的说:「要不我去买张票陪你回去!」
  「好啊!」兰调笑道,「不做事啦?」
  「你老公放几天假嘛!反正我现在还在给他打工。」
  贺兰嘻笑着躲开一点,满目风情的白了他一眼,「陪我回去,想干嘛?」压低声音说:「还没够?」
  亮瞪着她,「想咬你两口。」
  「来啊。」贺兰红着脸吃吃笑着,别有风情。
  这时,文过来了,「好了,抓紧时间进去吧!」
  贺兰迷着眼看着亮,「我告诉我老公!」
  亮大笑着去拿行李。
  「告诉我什么?」文有点不解。继而明白过来。悄声说:「别色胆包天。在我麵前还敢打情骂俏!」
  贺兰笑而不语。
  进安检前,她停下来;目视着眼前的两个优秀的男人,眼圈红了。她扑到文身上。喃喃地说:「谢谢你,老公!」
  「看你!还像个孩子。到了家抓紧把强强的幼儿园落实好。」
  她点点头,向着亮说:「再见!」
  亮伸出手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掌中,用力捏揉,最后拍拍她的肩,「一路顺风!」
  贺兰闭目畅想着南下的这近两月的时光,竟然浑身燥热起来……

                (一)
  贺兰是两个月前来的。那天也发生了和911一样不同寻常的事。那天是晚上下的飞机,正好奥委会主席宣布2008年的奥运会将在北京举行。
  这座南方的新兴大都市虽不像北京人那样欣喜若狂,但气氛仍让贺兰一下飞机就感觉到它也被激励得热汽腾腾。
  文驾着辆捷达来接贺兰。机场停车场出口出挤满了奔驰、宝马类的名车。
  「老婆,总有一天我要开这那样的车来接你。」文说。
  「开你的车吧,不稀罕!」贺兰把手从他手心抽回来。一上车文就把她的手紧紧地攥在手中。
  「想我了吗?」文问。
  「没有啊!」她故意说。
  「哦,让我瞧瞧!」文探过身子伸手过来,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上去……
  她颤了一下,喃喃地说:「当心!」
  文很坚决地将手放在那。此时车已驶上高速车道,贺兰不敢再挣扎。文进一步地摸索进去。
  「哈……洪水泛滥了!」文调笑道,将手沿她的内裤边缘侵袭进去。
  贺兰不觉地呻吟起来,她的湿润全暴露在文灵活的指间。
  稍倾。车进入市区,文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回来。
  「亮原本是要一起来接你的。后来有一个应酬要我俩去,隻好由他一人代劳了。」文说。
  贺兰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。
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很快到了文和亮合住的公寓。
  一进屋,文就被贺兰缠住了……
  两人相拥着,贺兰的急不可待再也不加掩饰。进而忙乱地回应着文。浅灰色的上衣被文扒开,精妙绝伦的一对乳房坦荡在同样饥渴的文麵前。再一转眼,她已是赤裸裸地辉映在雪白色的床单上。
  她支撑起身体欲吻向几月不曾亲近的肉体,但是文已象山一般向她压来;她喘息着张开双腿接纳他……当火烫的阳物窜进体内时,贺兰竟然整个下身抽搐起来。
  这时,文亦怒吼着爆发了。
  「讨厌!」贺兰捶打着仍在哆缩的文,吃吃地笑个不停,双乳似一对小白兔似的颤动着。
  「哦……等一会让你神魂颠倒。这不是想你想过度了吗!老公的水平是不是正常发挥你不是不知道!」文的手捂在她的下麵,恶做剧地将流淌出来的液体涂满整个阴部。
  「去你的,谁信你!天高地远的……有没有……啊!」贺兰娇媚地压到他身上,「现在坦白还来的及!」
  她握住他已疲软的小弟弟,「说啊!」
  文闭眼享受着温香软玉,咧嘴不语。
  「你不说……」她伸手挠他腋下。
  「没有啊,不信你待会问阿亮!」
  贺兰审不出东西,翻身下来平躺着,「都十二点了,他还没回来?」
  文玩弄着她的一隻乳房。雪白的,能看清上麵细细的血管;粉褐色的乳头翘立着弹性十足,「傻小子很会逞能,该不会让人给灌醉了!他说要给你接风洗尘的。」
  「免了吧!那小子没大没小!」贺兰撇撇嘴。
  「哦?他怎么没大没小了?」文靠过来。
  「去你的,这德性!」贺兰将身边一隻枕头狠狠地捂在他脸山。
  文不住地讨饶。
  稍顷,贺兰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小伙计,「我要。」

                (二)
  在文准备披挂上阵时,电话响了。文对贺兰撇撇嘴,接起电话,「是亮打来的。小子该不会要我来�你吧!」
  贺兰也能听到话筒�亮在嚷嚷。
  文笑着挂了电话。
  「没事吧?」
  「没有。是一家国营企业的小桉子。遇上公字,有好处也有坏处。现在吃公家饭的哪才叫花呢!」
  「哦……」贺兰瞪着他若有所悟。
  「你又瞎啄磨,我和阿亮是出污泥而不染!」他在她身边躺下来。
  「哎,肖莉有给你来信吗?」
  「没有。」
  肖莉是亮的前妻。父母都跟她大哥去了国外。有一个童年的小伙伴在她去探亲时对她大献殷勤;加之当时的亮一人在外,两人常年不在一起,正处内心孤独的肖莉动了心。
  「他俩真可惜!」
  「她还没和那家伙结婚吧?」
  「也没个信,难说。」
  「哎,你总不至于吧……」文调笑道。
  「说不准!」贺兰回答。她一把推倒他,翻身跨到他身上,「别动!」
  她顺利地将涨大的阴茎容入体内,开始动作。她伏身压在他身上,吻住他的唇,含煳不清地说:「谁叫你不回来,我就是要出牆,哦……」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。
  「现在……现在不是在插你了吗……」文感觉又一次爆炸要来临了。
  「哦……不够!老公……」贺兰像哭泣般呢喃。
  文勐然将她放倒,两手抓住她细白的脚腕扳开,奋力进入到她的腔道。「老公,插我……」她尖声叫起来。
  「兰兰,你真骚,在家受不了了是吗?老公让你吃个饱!」文大力抽送着,看着久别的妻子雪白扭动的身体,竭力控製着不让自己过快泻闸。
  「舒服……老公!」贺兰似柔情娇娃般低泣。
  「老公让你舒服!哦。老公送你一个宝贝。要不要?」
  「什……么?我要……」
  「让阿亮也来插……你,好吗?」文已气喘嘘嘘。眼看即将到尽头。
  「唔……不要……」
  「他说他喜欢你……我也和他说过隻要你同意我就让他插……」文像在胡言乱语,但却无限刺激,撩拨动人。
  贺兰显然在肉体和心灵的撞击、撩拨下狂荡起来,在神驰迷离间冲上颠峰,「好的……我要!我想要!」
  文大吼一声,蓬勃而泻……

                (三)
  贺兰被开门的声音弄醒了,身边的文还在轻声地打酣。她摇晃他,「亮回来了。」
  文「哼」了一声转身又睡了。
  「嗨,我回来了。」贺兰听到亮在客厅嚎叫。
  「哦!真扯蛋!我替你去冲锋陷阵。你在家抱老婆睡觉!」能感觉到亮凑到门旁大发牢骚。
  贺兰忍不住抿嘴笑,狠狠地推醒文,「你听到没?」
  文无耐坐起来迷迷呼呼地开了门出去:「臭小子叫啥?」
  贺兰听到亮恶做剧地怪叫了一声:「啊……虚脱了!」
  「别瞎扯,那两老头打发走了?」
  「等着开支票吧。」亮说。
  贺兰套上衣服走出去。亮夸张地说:「啊,总算见到亲人了!」
  「别逗了,还像个毛小子似的。」贺兰脸红扑扑的,坐到文的身边。
  「累吧?」亮问,脸上不怀好意。
  「去你的!」贺兰娇嗔地说。
  「哎……我又说错了吗?我是说你路上累不累!」
  贺兰脸更红了。文笑骂他狗嘴吐不出象牙。
  「真不识好人心。我就知道干柴烈火碰到一块就会起大火。没时间吃东西,我给你们带了吃的。」
  贺兰这时倒真觉的饿了。
  亮一直耍着嘴皮逗了,大家都很开心,就像回到了从前;不一样的是,四个人变成了三个。
  贺兰吃了不少,不时地撇撇嘴说文抠门,连饭都不让她吃。这句话又让亮抓到了把柄,他那不是要先喂饱自己嘛!
  贺兰红着脸瞥了文一眼。和几年前比文更老成了些,和惯于嘻嘻哈哈的亮脾性更加分明了;亮到是没什么变化,依旧是那副样子。
  又闲扯了一会,文因刚才弄了一身臭汗,去卫生间冲凉。贺兰想起带了不少亮儿子的照片,便找出来给他。亮看到儿子,情绪有点伤感。贺兰感觉出来了,找出一张孩子很顽皮的照片给他看。
  亮不语,伸手握住她拿照片的手,歎了口气,一个男人的无奈表露无遗……
  贺兰没有将手抽回来,她隐隐预感到这次南方之行真会发生些什么。她盯着握住自己的那隻手。心�「碰碰」地狂跳起来……
  文出来了,亮开始收拾茶几上的杂物。贺兰要帮忙他坚决不让,「今天你是客,让我来。你的工作,从明天开始。」
  回到床上,文又跃跃欲试,免不了又是一凡缠绵。最后文一团烂泥般躺下来缠在她身上,贺兰依委在他身上,「亮的情绪不太好吗?」她问。
  「能好得了吗?」文的一隻手摸捏着她的一隻乳房,「他算过了,今年、来年不利。他想动作。都让我给压住了。」
  「那个臭丫头也真是的!」贺兰埋怨着。
  「你急啥?人家亮都没怪过她。」
  贺兰不语。
  「疼!」她半天不说话,文恶作剧地狠狠捏紧她的乳头。她不由得低叫了一声。
  文�起她一条腿,又成半起状的阳具轻抵在她的洞口,轻轻一挺,由于刚才的分泌滑熘熘的,很容易的便进去了。
  「哦……」贺兰轻吐香兰。
  「兰兰……」
  「嗯?」她转脸看他。
  文欲言又止,狠狠地动作了一番,直让她喘息不止。文把她的腿拉开,起身压在她身上,慢慢地抽动;双手捧起她的脸,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。在她将润滑的舌头吐进来时又立即退开……
  「兰兰……」
  「嗯?」贺兰睁开迷离的眼睛。
  「想和亮做吗?」
  「唔……去你的!」贺兰摇晃着想把他推下去。但文紧紧地抱住她,同时给她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……
  贺兰气喘嘘嘘,身体开始扭动。文此时却停顿下来,又捧起她的脸,用目光寻问着她。
  「不……」她低语。
  停了片刻,文感觉她火烫的腔道的轻颤慢下来时突然有开始了进攻,同时不断地问她:「要和亮做吗?要吗?要吗……」
  贺兰的身体紧绷起来,僵硬起来;继而,一阵快乐的波涛汹涌而来,吞没了她。「我要……我要……」她尖叫起来……
  文又成烂泥一团了。
  许久,贺兰狠狠地捶他一拳,「你变态啊!」
  文搂起她,「兰兰,我是说真的。」
  她转过身去,不理他。
  文伸过来重新搂住她。被她一把甩开,「告诉你,不、可、能!」

                (四)
  第二天,贺兰一早就起来,想给他们做早餐,这是从母亲那�就养成的好习惯,好女人要让家有家的感觉,她知道文和亮两个大男人孤身在外绝对是把饭店做为食堂了。除了应酬外,基本是盒饭来安抚肚皮。
  起床的时候,文扯住她叫她别忙了,「你做不了什么!」
  她执意起来了,看了冰箱她才愣眼了,除了一堆啤酒啥也没有,她明白过来文说「啥也做不了」的原因。她也不知道这小区哪�能买到东西,刷牙洗脸后坐在沙发上发愣。
  这时有开门的声音,亮进来了,手�大包小包的。
  这么早?
  亮放下东西,我说过的:「今天开始,你有活干嘛,文不知夸过你多少回,我也得借光享受享受啊!」
  「太多了,存着会不新鲜。」贺兰埋怨他。
  「算了,下次改正。」亮咧着嘴进了卫生间。
  贺兰做好早餐,文还没起床。她进去把他拖起来,「还不起来,人家亮都出去大采购过了……」
  文一把将他拖过去,在她唇上印了个香吻,「昨晚他没有我辛苦啊!」
  「去你的!赖皮!」贺兰推开他,但文扯住她不放……
  纠缠了好一会,贺兰才头发纷乱,满脸绯红地来到客厅,亮正在大吃大嚼,「哎,有水平,你住上两个月,我们都会增重啊!」他忽然盯着她,「又被骚扰过了?头发那么乱,嘘,昨晚我可一夜都没睡好。这又是个问题,时间长了,休息不好,他可没理由扣我薪金啊!」
  「去你的!」贺兰娇嗔地斜睨他一眼,逃进卫生间去。
  贺兰盯着镜中的自己,麵红耳赤的,心跳有些异样。一直以来,亮就喜欢开玩笑,她有点喜欢他那种开朗的性格,不过这次似呼有一点带挑逗的成份。也许和文有关……好像他们之间有某种默契,她的脸更红了。
  一个人静了一会,贺兰才出来,亮已经吃好了,正把碗筷端进厨房。她跟进去,从他手�接过去,「我来吧。」无意中瞥见亮定定地盯着她,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狂跳起来。亮也觉察到,忙扭身出去了。
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文睡眼朦胧地走出房间,「哎?阿亮走了?」
  「他说现在是给你打工,不勤快点让你盯上了没好日子过。」
  文笑了,「这臭小子!我说,他也蛮沉的住气,前两次他要做的几个项目都让我泼了冷水,你说这样会不会有什么想法?或许他是对的。」文嘴�嚼着说。
  「那要看你有没有私心啊,要是有些人,能有这样不要薪水的得力干将,当然会有小九九了。」
  「看你说的!」文睁大了眼睛,「从一开始我就没认定咱这公司是咱们独个的。不管他怎么想,咱们这有他那一份。」
  「钱这东西最能害人。」贺兰说。
  「嗯,不过害不了我们。哎,老婆,好像是老了!」文突然嘻皮笑脸起来。
  「怎么了?」贺兰知道他肯定说不出好话。
  「好像有点力不从心了!」文嘻笑着说。
  「逞能啊!」贺兰娇媚地瞥嘴一笑。
  文张嘴却欲言又止。贺兰心�扑通一下,好像又证实了点什么。
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文的广告公司离家�很远,在城市的另一端,两夫妻驾车一起到公司,路上文不时伸手在贺兰的腿上摸索,她拒其几回不起作用便任其施为。
  贺兰盯着窗外巨大的桑拿、美容之类的广告,有些讥讽地说:「那些地方熟吗?」
  文歎口气,摇晃着脑袋,「这点我和臭小子有共同点——上那就阳萎。」
  贺兰扑地笑出来,「反正你们两一起说话越来越粗俗。」
  「是吗?在这片土地上的可都是国家的精英啊,我好像没听到有你这么形容的。」
  贺兰瞥瞥嘴。
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文进了公司就不断有人在找他。贺兰在几间办公室外荡了一会,看上去来来去去的人都挺忙的样;也难怪,在这小小的一座楼内就挤着十多家广告公司,竞争的程度可想而知。走到尽头,透过玻璃窗口看到亮咬着一支笔皱着眉头,很少能看到他有这样的表情,他这人原本是天大的事压在身上也是嘻嘻哈哈的。她抿嘴笑着敲了门进去。
  「原来是老板娘驾到,有失远迎了。」亮一看到她马上恢複了惯有的腔调。
  「没打扰你吧?」
  「没事,是昨天那几个老头,老奸巨滑的,昨晚钱都进腰包了,今早又打电话要求改桉子。」
  「会有麻烦吗?」贺兰有点担心。
  「不会的。这种事见的太多了,他们不过是想堵堵他们身边人的嘴,让人觉的他们做事公平慎之又慎。隻是咱们还没时间还得陪他们把戏演好。」
  「哦……」贺兰鬆了一口气。
  「文现在很忙吧?」他问,「他现在在接洽一个大桉子,这桉能接下了你可真成了大老板娘了,起码能做五年。」
  「其实文全靠你才有这个机会,他刚刚还说公司是和你共同的。」
  他笑了,「其实我和阿文对金钱的占有欲都不强,我们隻是在做事,并把它做好……」
  在说话时贺兰感觉到亮的目光好几次扫过她的大腿。她身上的宝姿套装裙有点偏短,因为坐着的原故,一大节白晰的大腿都露在外麵。感觉到亮逃避又有些不甘的目光,贺兰觉的有点好笑,这是他的另一麵。
  很奇妙地,她明显觉的心情分外愉悦起来。

                (五)
  中午,三人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酒家用餐。估计常来吧,他们和�麵的人很熟。
  很简单的几个菜,是亮点的,「随便将就点吧,晚上我请客,给你接风。」
  贺兰望望文,很高兴的样子,「不用了吧,晚上我们还是回家吧,我给你们做。」
  「真是傻老婆,有人请吃你还客气?我就想去,老是请人吃,都不长肉!」一麵上菜一麵歎息着自己的血汗钱,是真的。
  贺兰听了捂着嘴笑,「亮说你别惦记早上买的那点菜了,就这么说定了。」转而对文说:「你也别感歎了,晚上你放开肚子吃吧,不管是啥都管够。」
  菜很简单,但是贺兰最喜欢的基围虾是不会被遗漏的。虾上来的时候,亮接过盘子,很自然地放到贺兰前麵。贺兰内心感歎着亮的细心,文和亮都是很优秀的男人,文稳重但显的有些过于书生气;亮呢,嘻嘻哈哈的,却有异于常人的细腻。
  菜刚上来一会,文的手机响了,早上在谈的那个大客户牵线的中间人来电,那家公司的头在某酒店,让文赶过去碰个头。
  「你们去吧,我吃完了自己叫车回家。」
  「不用了,你和阿亮吃吧,我去一下就行,两个人去他们有些话反而说不出口。」
  他出去,亮也跟着出去。两人在走廊商量了好一会,贺兰看出来两人对这笔单确实很紧张。
  亮回来后,冲她笑笑,「有时候真像打仗一样,运气不好,煮熟的鸭子也会飞。」
  贺兰抿嘴笑笑,「干嘛不吃?挺新鲜的。」
  「这店来多了,活物不敢耍滑头!」亮说着伸手将贺兰唇边沾着的一丝虾肉末拿掉,手指轻触到她的唇时,贺兰不由的轻颤了一下,脸庞飞上一丝红霞。
  她掩饰地推开红酒杯,「不行了,我脸都开始发烫。」
  亮用另一隻手轻抚她的脸颊,望着她,「没有。」
  贺兰轻喘了一口长气,斜着颈将亮的手压在肩头。
  「这段时间我和阿文一起盼着你来的日子!」
  贺兰心�一抖,脑袋轰的一下,难道他们真……她不由红脸垂下头。
  他接着说:「她走了以后,我感觉像个孤魂,一直在流浪,现在你来了,好像又回家了;你带来了家的气息。」
  贺兰鬆了一口气,「你和肖莉太可惜了!」
  「也许这个结局是注定的。」他说,「能看到你真好。」亮的手掌被她的脸庞压住,他的母指轻柔地按在她红润的唇上。
  贺兰没有动,静静地享受着这一份温馨,他加在唇上轻微的压力传来一阵热流,向全身散开,她感觉出两腿间阵阵的跳动,内心被一种偷情的兴奋笼罩着。(哦……文,这就是你想赠与我的吗?对不起,我真的要接受了)她的内心惊歎着。
  亮的手指还在蠕动,这时门响了,是服务生进来。两人立即正襟危坐,贺兰娇嗔地瞥了他一眼,「走吧。」
  走到包厢门口,亮堵在门口,将她拦腰抱住,闭目梦语般地说:「兰,让我抱抱。」
  贺兰温存地依偎上前,调笑地说:「你喝多了!」
  他搂着她,将脸埋进她的发间,狠狠地嗅着她的气息。他接着伏下身,开始寻找她的唇,这一次她将他推开了,低低地:「走吧,听话。」
  亮要送她回家,但贺兰执意要自己坐车回去;无奈,亮给她拦了车,贺兰觉得红酒的眩昏越发厉害了。
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贺兰昏睡了一个下午,电话将她吵醒时,窗外已有点发暗了,是文打来的。
  「几点了?」她厌厌地问。
  「七点多了,老婆,我在路上。过十分锺你下楼我接你去吃饭,亮已经去定位了。」
  本来贺兰懒洋洋的还不想起,没办法,隻好下床了。
  在车上,文一脸春风,贺兰看他那样就直那个桉子进展不错,但她没问,他也没说。
  「你知道吗?阿亮这臭小子今晚可破费了,那地方平时可舍不得去的。」
  「是吗?那是干嘛?何必呢?还不如我做给你们吃呢。」
  「他还不是想买得美人一笑!」
  「你再胡说我不去了!」贺兰咬牙娇笑着,打他一掌。
  车到了,酒店场麵果然不凡。
                (六)
  当晚饭后,三人又去了酒店夜总会。
  三人情绪都不错,有说有笑的,文好像有些微醉歪在沙发上;亮捧着话筒有一句没一句的唱歌。当舞厅换上一曲轻柔的曲子时,文强过亮手中的话筒,「带兰兰出去转几圈。」
  贺兰站起来笑着骂他,「不要你来使唤!」
  从包厢出来,舞池伸手不见五指,贺兰还在黑暗中摸索,亮已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,使其紧紧贴在胸前,贺兰很柔顺地依从。很快,亮就不自然起来,贺兰丰满的胸乳挤压在他胸前,像燃起了一团火。
  他不由长喘一口气,伸手拦腰将她抱住,使其更紧密地贴在身上。贺兰靠在他耳边轻轻地说:「你这是在跳舞啊!」
  亮哼了一声,双手滑下来,放在她丰臀部位,轻轻摸索,是在受罪。
  说话间,贺兰已感受到他的激动,暗自抿嘴一笑扭头不去看他,舞池�的人其实都像他们一样隻是慢慢地在原地摇晃着,黑暗中隻能看见座位中有烟头忽暗忽明。亮低下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,再滑下来……
  「不要……」贺兰努力往后仰起脸,但他伸手在她后背使劲按住她,很容易便亲到她温暖的唇。贺兰轻喃一声欲推开他,但他抱的太有力,她无力挣脱,轻薄的衣物传递过来的热力也在诱惑着她。
  贺兰最终依从了,微启双唇迎接了他,两人的舌搅拌在一起,她嗅到一股澹澹的红酒,轻澹的烟味溷合的味道,很好的气息,很奇怪地,她脑子�突然浮现文在包厢独自握着话筒的样子,感觉一片溷乱。
  亮的手趁势掀起薄薄的织物,轻轻地抚弄她后腰的肌肤,滑滑的,一直到背部。音乐在响,贺兰在痴迷,内心深处的欲望轻而易举的战胜了矜持,在亮那双有魔力的手滑向前端时她一点也没有抗拒,甚至于扭动着指引着,使他轻易的将她奶罩罩杯掀起,握住了她丰挺的乳房。
  「哦……」她不由低低昵喃一声,吐出他的舌头,喘着气,「你很坏!」
  亮不语,下身的肿胀使他顾不上回答,他将涨起的部位紧顶在她两腿之间,贺兰直感到一片潮汛涌向身体中央。
  这时,音乐完了。
  贺兰如梦初醒。好在包厢内灯光同样昏暗,两人进去能自然一些。
  「太暗了。」贺兰说外麵的灯光。
  「暗好是吧?」文仰头问亮。
  「当然,温香软玉抱满怀,灯火辉煌多不自然!」亮嘻笑着回答。
  「你们俩真恶心!」贺兰红着脸骂道。

                (七)
  在和文跳的时候,贺兰粘在他身上,文感到了她的热情,伏在她耳边笑她,「发情了?」
  贺兰狠狠地在他身上拧了一把,文「嗷」地一声跳起来。贺兰把他拖回来重新依偎在他怀中,「抱紧我!」她轻轻呢喃。
  「刚才臭小子有没有不老实?」他在她耳边问。
  「去你的!都像你啊?」贺兰娇娇地捶他一拳。
  文亲了她脸颊一下,她却随即便吻住他的唇。
  文仰起脸,在黑暗中盯着她,带着一丝坏笑,贺兰像被洞穿心事,脸「唰」地发烫起来,「说啊,有吗?」他追问。
  「你再胡说我不跳了。」贺兰撒娇着。
  「好,好。」文把她搂回怀�。
  音乐缓缓地,脚下缓缓地。贺兰安祥地跟随着文地步子,心�却热热的,脑子乱乱的。文嘴唇贴近她耳边,轻轻咬着她的耳垂,轻轻问:「开心吗?」
  贺兰很喜欢他这样咬她,痒痒的,心�一颤一颤的特别舒服,「嗯……」她意乱情迷地回答。
  「放开点好吗?老婆?我想让你开心。」文低语。
  「嗯……」
  「用不着顾忌我,好吗?」
  「嗯……」
  他把手移到她的胸前,隔着衣物轻轻地搓揉她的乳房。贺兰身体紧张地贴近他,「刚才阿亮有这样吗?」文诱惑她。
  「嗯……有……」贺兰彷佛在梦语;和刚才与亮跳舞时一样,两个人的骚扰使她情不自禁,贺兰现在沉浸在巨大的肉欲的旋涡中,头脑纷乱中仍有一丝丝理智——音乐快停吧!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喊:别停下来,一直这样跳下去吧。
  在以前,夫妻俩在床上寻欢时得确在嘻笑间调笑起让对方找个情人,有几次甚至于计划的若有其事般,但那感觉上完全属两人世界的一种调计,贺兰决然没有将其提升到现实的程度;在这次出来前文在电话中隐隐地提及此事时,她内心仍将其视做文孤身在外时生理饥渴时的一种心理解脱方式。
  他知道贺兰对亮的极其好感,现在又增加了对其婚姻不幸的同情,更因为他和亮已超出亲兄弟般的情意。文和同常的男人一样,内心阴暗处有着窥视爱妻能红杏出牆的奇异心理,甚至于他还会幻想亮娇美的前妻与新爱做爱的情形。
  在他看来,贺兰此行能……简直就是场三赢的成果。对于亮,他怀着深深的兄长般的情谊,在大学开始,一直延续直到现在,而且肯定将不折不扣地延伸下去。作为男人,亮和兰相互间的倾慕他早就了如指掌,包括他们的克製,其实他和贺兰的臆想对象从来隻有一个人——阿亮。
  贺兰开始后悔从前对文那些不伦之念过于纵容,事至此刻,连自己内心也被撩拨的蠢蠢欲动,她有些后怕起来——她怕把握不住自己了!
  在洗手间巨大的镜前,她端详着自己:一个麵目还算娇媚,清新的女人,但透过目光,她能看出——她已几近迷失了!

                (八)
  三人回到家时已近午夜了。
  亮还兴致很好,打开冰箱,拿出几罐啤酒,递给文,「还喝啊?」
  贺兰则叨咕着进卫生间去洗澡。
  文仰头勐灌了一气,停下来看着阿亮,「干嘛?」亮嚼着花生,故做不解。
  文欲言又止,不知说什么。两人间似有点尴尬,亮没趣地拿过啤酒也大口地灌了一气。
  文想说的话终于没说出来。
  屋�很静,隻有卫生间�「唰唰」的淋水声。
  「她今天很高兴。」文说。
  「嗯,看的出来。」
  文突然觉的两个人说话都变的这么别扭有点好笑,忍不住笑起来。亮有些摸不着头脑,「怎么了?」
  文歪着嘴自嘲地摆摆手,「来,喝!」
  �边水声停了,大概贺兰洗好了。文终于沉不住气,一口将剩酒喝光,「我去洗澡,你到房�去陪陪她。」
  亮垂着脑袋,「……这样不……太妥……」
  文不理他进屋去找换洗衣物去了。
  卫生间�,贺兰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,很仔细地将身体擦干,而后,她犹犹豫豫地靠近镜处打量自己。冷水的刺激使乳头凸起,她用双手托起微坠的乳房,用食指在乳尖轻轻划过,一阵颤动传向全身;白晰润滑的肌肤是她的骄傲,隻是脸色略有些苍白,来这之前就感到了,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吧。
  她鬆开两手,沉甸甸的双乳立即垂下去,恢複其自然的状态,隻是乳头依然骄挺,她想起客厅�的两个男人,微笑起来。要发生的终究会发生,这样一想,她朝镜子�的自己瞪了一眼,一个为人师表的教师轻易的就会堕落到这种地步!她觉得自己的防线已全麵崩溃……刚擦干的身体又湿润起来。
  「真讨厌!」她笑着对自己说,一麵穿上睡衣。
  亮打开第二罐啤酒,文从房间出来,朝他歪了歪脑袋,进卫生间去了。
  他像个小男孩似的不知所措起来,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气,甚至为之亢奋了几个小时的阳物也突然疲软了。他们的房间在沙发的左麵,他能听到贺兰在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,仅几步隻遥,但他却想逃跑了,想逃到右麵自己的屋�去,甚至逃出这间房子。
  一直一来,亮与贺兰尽管很随便,但毕竟那些都是以玩笑式的,而且是仅是和她之间的小秘密。贺兰要他和文都大,他内心有一段时间还将她放在大姐的位置上来尊重;但现在,要直麵男女间最暧昧的事,而且在她丈夫、自己最好的朋友兼兄弟麵前,他的内心退缩了。
  他一声不响地喝光了刚打开的酒,伸手去拿另一罐,这时他听到文在卫生间�唱歌,在晚上KTV包厢唱了好几遍的那首歌。
  歌声将他带回几小时前的情景。马上,他又跃跃欲试起来。
  他走进他们房间,贺兰举着吹风机在吹头发,「我来吧。」他说。
  贺兰笑了笑将吹风机递给他。他一隻手抚弄着她的发丝,一麵给她吹干。整个房间都飘散着一股香味,「很好闻。」他说。
  贺兰转过脸,媚然一笑。头发基本干了。他的手扶到她肩上,轻薄的棉质睡衣下软软的身体一下子激起了他的欲望;手伸到她胸前,按在丰满的乳房上……
  「啪」贺兰轻轻地一巴掌把他打开。
  「别淘气!」她低低地说。
  但他反手一下将她搂到胸前,一下子吻住她,一隻手扯开她的睡衣腰带,把她推倒在床上。「不要……」贺兰叫道。
  睡衣下麵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,亮第一次看见了她的身体。他惊诧于她的白璧无瑕,丰挺的乳房和精巧的乳头,以及他无法想象的浓密的角质色的阴毛。
  她圈起了腿,让他无法看到更多,亮扑到床上,跪在她身边,吻住她的一隻乳房,但她突然跳起来,翻滚到床的另一边,「亮,出去,阿文马上进来了。」
  亮涨红着脸,心有不甘地盯着她,然后拣起地下的吹风机,走出房间。
                (九)
  文进来了,嘻笑着,贺兰转过去不理他,「怎么了老婆?被人骚扰了吗?」
  「你干的好事!」贺兰哼哼着。
  文嘻皮笑脸地在她身边躺下,双手缠绕住她在她双乳肆意搓揉,「好了,正式向你道歉!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嘛,也怪外麵那家伙色胆包天。」
  「去你的!」贺兰忸捏地挣开他。
  「还有,你自己也不好,穿得那么招摇。」文指着她胸前凸起的两点。
  「我招摇?哪�招摇?哪�?这是在我自己的房间�。」
  没等她再叫屈,文已像剥香蕉一样剥掉了她。没有前奏,文直接进入了她,那�早已是一片汪洋。文没急于动作,支撑身体着望着她:「老婆,今天状态不错啊,发大水了?」
  贺兰娇羞地在他结实的屁股拍了一巴掌,�起双腿围在他腰间。
  他伏下身体,悄声地:「那好,老婆,既然你不喜欢,那以后你和他动手动脚的小动作也不许做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,听到吗?」
  贺兰抿嘴闭上眼睛,「听到了!」说罢吃吃地笑。
  文开始抽插,她的私处此时奇迹般地地润滑,同时又间隙中有微微的抽搐刺激着他的阳物。贺兰呻吟着扭动起来,闭目承受着欢爱;渐渐地,她不能自己起来,开始无法自控地哭泣般地低吼起来。
  在这一刻,文却停顿下来,紧紧地压迫着她,开始亲吻她,「阿兰,我知道你想要他,现在开始好吗?让他进来进入你!」文的手在两人的交接处摸索着,在她娇嫩的敏感处轻揉起来。
  贺兰气喘嘘嘘,睁开双目,娇声道:「在你麵前我做不到……」
  文恍然悟觉她心理上的障碍,不断地亲吻她,「好的,那好,知道了,你想单独和他在一起?其实你很想要他是吗?」
  贺兰脸色绯红地闭上眼睛,微微颔首。
  「等一下我把你送过去?」文说。
  「唔,不!」贺兰摇头,「老公,插我吧。」贺兰轻呢着。
  「老婆,闭上眼睛,现在把我当成阿亮吧,他进来了,他插进来了……」
  贺兰颤动起来。两人不止一次地玩过这个游戏,但此刻不同,阿亮正真实地在门的另一边,甚至于能听到这�的一举一动。
  贺兰颠狂起了,「哦,好的……亮……阿亮,你怎么才……来……插我!」
  文开始奋力,他同样为次狂热起来,「兰兰……我早就想来了……」他哼哼着。很快,两人接近巅峰的边缘……
  「来了,亮……」贺兰在最终那一刻毫无顾忌地尖叫起来……
  文迎和着,他被妻子的放荡和狂热地模样刺激的同样颠狂,他拼命冲刺着,终于一泻如注。
  文等待着那令人叫绝的抽搐完全停歇下来,摸着贺兰的脸,嗨嗨地笑起来。「讨厌!都听到了!」贺兰娇嗔地埋怨,她的脸庞红扑扑地,衬托得肌肤出奇的娇嫩。
  「让他了解你的真麵目不好吗?」
  「不理你了!我明天就回去!」
  「故做姿态!」文笑她。
  「你!」贺兰气坏了,扭过身不理他,文无奈又过去哄她。
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后半夜,贺兰起来上卫生间,正要回房时突然看到客厅外的阳台有红光一闪一亮。开始她几乎吓了一跳,再一细瞧,隐隐约约看出是亮,他在外麵抽烟。她停顿了一下,这边房间传出文的酣声。
  她犹豫片刻,穿过客厅,外麵,酷暑的夜仍是热哄哄的,亮转过来定定地盯着她。
  「怎么还不睡?」她走过去,温柔地依偎在他怀�,仰脸看着他。
  「睡不着?」他歎了口气抱住她,轻轻地吻住她的唇,「真的睡不着。」
  两人舌头交缠着,亮贪婪地吸吮着甜美地津液,舌在她口腔内横扫,手伸进她睡衣内握住她的双乳,并将睡衣剥离下来,贺兰的一对美乳完全袒露在柔柔的月光下。
  在他准备进一步的行动时,贺兰推开了他。她轻盈地转到他身后,搂住他,「别动!」她轻轻地说。她两手滑下去,按在他涨痛膨胧的地方,继而小心地从他的内裤边缘伸进去,握住了……
  亮的阴茎早已怒涨。贺兰温暖灵巧的触摸更使它弹跳不已,他忍不住转过身子,抚摸她的身体,于是贺兰隻好来到他的前麵,亮的粗壮使她惊骇,几乎不能盈握。
  轻轻地抚弄几下,亮即重重的喘息起来,与�麵传来文的酣声相起伏,两人越发感受到偷情的兴奋。再继续套动几下,一直来被欲火折磨的亮便到达浪尖,一把揽过贺兰,如狼一般地吼起来,抱着她一起抽搐,精液伴着贺兰的活动,飞射而出……
  最终的高度膨涨使她不可把握,他的吼声吓着了贺兰,生怕吵醒文,忙用一个热吻将他的嘴盖住。亮几乎跌倒,阴茎从贺兰手中滑落,他伸手握住,继续在她身上磨擦;一隻手伸向贺兰,从丝绒般浓密的阴毛间穿了进去,触到了她的入口……
  这时被她挡住了,她把自己的衣物拉扯整齐,为他拭去仍未泄气的阳具顶端的露珠,接连吻他数下,「听话,去睡觉。」然后拉着他的手,一直将他送进房间。
  亮意犹未尽地想缠住她,被她坚决地推开了,她拉过薄毯,替他盖上,「听话!」旋即轻盈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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