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

【子夜】(13-2)


  第十三章
   2
  刘局坐在办公桌前,点上一支烟,眉头紧皱起来。
  时建急匆匆地走进,[刘局,有什么事?]他历来对刘局的办事风格佩服,
  那宗案子虽说已无头无绪,但暗里他仍然在调查。
  刘局眼睛狠狠盯着他,吐了一口烟圈,盯的时建有些发毛,他从没看过刘局
  这样看过人。
  [那件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。]他摇晃着座下椅子,似乎很轻松,[二棍
  子的死虽然蹊跷,但也许有一定的原因,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,再说,上面已经
  有人打招呼,就到这里了。明白吗?]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。
  时建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,每到这样的案子,虽然到了死角,
  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,必然会是一宗大案。可明知道是大案,也不会查了,刘局
  这样,自己也这样,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?
  [那就结案了?]时建明知故问地。
  [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。]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,这些年,他已经对政
  治事件很敏感,二棍子的死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,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,他
  何不来个顺水推舟,省得自己精神紧张,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。
  时建出来的时候,他轻松地哼着歌曲,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,已经做好了长
  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,他可以对未婚妻徐宁静交差了,说真的,自己刚刚和她
  有一腿,谁愿意就此中断呢?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,他的心痒痒了,又可以重温
  旧梦了。他摸起电话,[静静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我自由了?]他转着圈想象
  着和宁静的约会。
  [真的?爸爸可是说后天要我去海南,你有时间吗?]徐宁静也是欣喜若狂,
  父亲徐大成因为一批生意要做,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。
  [这――]时建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,按自己的愿望,他当然愿意陪心上
  人去海南一趟,可这个案子结了,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,那几起抢劫案很
  让人头疼,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。[静静,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,不过也
  别抱多大希望。]
  徐宁静有点失望,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,[你要不去,那我就和爸爸
  去了。]她说这话,心里有点失落。父亲徐大成很是疼爱她,甚至到了溺爱的地
  步,凡是她要求的事情,徐大成二话不说,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,也不在乎。这
  次去海南签约,原本是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,不知什么原因,徐大成临时改变了
  主意,他央求着女儿和他一起去。
  [知道。]时建有着强烈的愿望,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。
  [建,你尽快定下来,我好要公司里订机票。]
  [嗯。]时建放下电话,匆匆地往回赶,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
  楚,三言两语刘局肯定不批。
  青桐山下的医院里,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,陆大青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,陆
  子月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。
  [怎么样?]主治医生摘下口罩。
  [打强心针吧。]助理医生建议。
  [好,那就赶快实施。]
  手推车推过来,人们忙乱地从中取出纱棉和各种器具,一支强心针进去,陆
  大青脸部抽搐了一下。[有效果了。]有人轻松地说。
  陆子月轻声地问,[可以了吗?]
  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,[应该没问题了。]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陆大青的脸。
  好一会儿,陆大青眼皮动了一下,跟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。[好了。]主治
  医生摘下手套,对着陆子月说,[好好照顾,有什么事赶紧交代。]说完示意了
  一下,人们匆忙地离开病房。
  [子月,有水吗?]陆大青干裂的嘴唇起了一层泡,刚刚打过针,精神有点
  好转,他看着床边的女儿,似乎神态自然。
  陆子月拿过水,陆大青示意扶起来。
  陆子月迟疑了一下,蹲下身轻轻地摇动着,陆大青慢慢地仰起身子。
  [喝水吧。]陆子月端水的手有点颤抖,她知道父亲的时日已经不多了,这
  个曾经生养了自己,又疼爱了自己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,她的感情很复杂,
  眼眶不觉留下一滴泪。
  陆大青啜了一口,声音非常微弱地说,[怎么了?]
  [大青。]陆子月哽咽地说,自从和父亲有了那层关系,在没人的时候,她
  都是这个称呼。
  陆大青把手搭在女儿的手上,嘴嗫嚅着,[我知道,]他看了看四周,四壁
  只是白花花的,[燕子走了吗?]
  [嗯,你好好休息吧。]以往对父亲的怨恨,都化作一片云烟,看着这个即
  将离去的人,陆子月产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。
  [我放不下你,月儿,]他喘息着说,停下来歇息一会,紧紧地抓着女儿的
  手,[好闺女,爸对不起你,以前我那样对你,你不怨恨吗?]人之将死,其言
  也善。陆大青在生命的最后一步,他到底还有一个惦记的人。
  [青儿――]陆子月似乎心理清静了许多,这一刻她对钱财好象没有了那么
  多的欲望。
  [听我说,月儿,爸生了你,疼你,你又成了爸的女人,我对你是有愧疚的。
  ]他怜惜地抚摸着陆子月的手,[那点家产,爸想留给你,可无奈老天不关照,
  让爹留情不留心。]他拍了拍床边,示意女儿坐下来,[不过,我有你也知足了,
  爸这一辈子最值得留恋就是和你的那些岁月,月儿,爸真的好想和你重温旧梦。
  月儿,建新,你好好地教育他。]
  [你放心,大青。]她坚信的目光让陆大青恢复了以往的自信。[建新,我
  会照顾好。]
  [我知道,不会差。只可惜我没做到父亲的责任,生前,他没叫我父亲,死
  后你也――也别让他知道,]他又喘息了一回,[你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,这是
  我们两人的根,陆家唯一让我挂心的人,爸就求你了。我的所作所为,实在为人
  不齿,我的那份家产,留给你,作为想念吧,也算我为父为夫的一点心意。那畜
  生心太狠,你也别太在意。爹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。]他紧紧地握着陆
  子月的手,[月儿,无论你怎么看我,做夫也好,做爹也好,爹在那边都会保佑
  你,保佑你们母子平安。]
  [爸――你不会有事的。]陆子月劝慰着父亲,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。虽为
  父亲的死感到遗憾,也为自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,在这个家,她已经感到毫无
  安全感,母亲从来就厌弃她,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;哥哥以前还照顾
  她,可后来由于自己的争宠夺幸,他早就不存半点姐弟之情,至于丈夫,更没半
  点恩情。
  [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,你不必劝我。]他眯上眼,轻轻地摩挲女儿的手,
  这双手曾经作为女儿让他疼爱十几年,又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。
  [爸――]陆子月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。
  [叫我大青,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,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,还是
  叫我大青吧。]
  陆子月心里涌上一股温暖,尽管起初她和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产,可后来自己
  行为乖张,家人离心离德,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,心里不免也觉得凄楚。
  [大青,建新他,我想让建新过得――]在父亲面前,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那个
  职位,之前和父亲做的那个谋划,由于父亲的疾病显然要泡汤了,有父亲在,她
  觉得是个依靠,在这个家,她就有了底气,毕竟自己和父亲是那层关系,[我想,
  实在不行,也不能强求,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。]
  陆大青休息一会儿,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,[建新是我的儿子,你我的骨血。
  我岂能不惦念?放心吧,我已为他做了安排,子月,这会,爹就想偎在你的怀里。
  ]他睁开了眼。
  陆子月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,[爹,你要靠就靠吧。谁叫我是你的女
  人。]听着父亲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,多少心里也宽然了。
  [不!]陆大青往上坐了坐,[你安排一下,爹想洗个澡。]
  [你,还行吗?]
  陆大青点了点头。
  护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时候,大青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,他感到全身
  轻松起来,推开护士的扶持,走了几步。陆子月赶紧走过来。[让我自己来。]
  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。
  [你先出去吧。]陆子月嘱咐护士,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,又回头看了看。
  陆子月随手插上插销。
  [大青,还行吧?]她站在他的身边。
  陆大青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,[月儿,让我靠一靠。]
  陆子月将父亲搂在怀里,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,她似乎感觉得到父亲的
  精力又在升腾。
  [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?]靠在女儿的身上,陆大青又有了活力。[大青,
  现在别想这个了,你的身体。]陆子月也是一反常态,失去了以前的狂野。
  [怕爹不行了?骚货,]他拿起女儿的手触摸到那里,陆子月感到一阵狂喜。
  [一个月了吧。]
  [一个月没肏你,屄痒痒了吧?]本性使然,陆大青一旦有了活力,那粗鲁
  的性格就显现出来。
  [爹――]她伸进裕袍里,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。[别叫我爹,我
  是月儿的男人。]
  [大青,你还是老实点吧。]她翻过身,和父亲面对面地。陆大青趁机在她
  的裤裆里掏了一把,[骚屄,]手拉开女儿的拉链,强行扒开内裤,猥亵地摸了
  起来。
  [大青,过两天,老婆给你。]陆子月想摆脱陆大青的纠缠,她知道此时父
  亲的身体羸弱无比,一旦交欢过后,就会造成极大伤害。
  [小骚货,都湿成这样子了,还嘴硬,嘴硬屄不硬。]他两手伸进去,在里
  面扒开女儿的屄门,一边插着,一边搓着子月的阴蒂。
  [大青――]陆子月口气渐渐升上来,一是恨爹在这个时候还强行要她,另
  一个是自己确实多日空旷,那不争气的地方在父亲的蹂躏下越发膨胀。
  [怎么?忍不住了吧?欠操的东西。]他粗鲁地薅着女儿的那丛杂乱的阴毛,
  凌辱着阴门。
  陆子月是恨铁不成钢,她倒不是因为爹的淫荡,从心底里说,她现在担心的
  是父亲的身体,父亲一旦倒塌了,她在这个家就没有意义了。那双淫荡下流的手
  在自己的风流窝里乱窜乱摸,扣的她两腿打颤,手不自觉地掳起父亲的鸡巴。
  [好月儿,我的心肝儿肉,爹的小老婆。把衣服脱了吧。]陆大青一屁股坐
  在椅子上,双手解着女儿那早已碍事的裤子。
  [大青,你这个畜生,]她恨恨地骂道,从爹那两个绷胀着的大卵子一直掳
  上去。[到死也不放过老娘。]
  [乖乖肉,爹死了,也会看着你。]陆大青淫笑着坐在椅子上,披在身上的
  浴袍早已滑落在地,青筋暴起的鸡巴高高低翘着,期待着女儿露出。
  陆子月的欲火越烧越烈,鼻息里渐渐喷出浊重的气息,鸡巴头子在手里支楞
  着,合着卵子有节奏地抖动。由于弯着腰,肥大的屁股向后挺着,被陆大青搂抱
  了撕扯,裤子滑落在脚踝上,内裤却缠在腰际间,陆大青攥住内裤两端用力撕开,
  一团乱糟糟的黑色阴毛映现在雪白的大腿间。
  [月儿,我的肉。]他搂紧女儿的屁股,贴在自己的嘴上,[一月不知肉味,
  乖老婆,]屄肉被扒开,陆大青满嘴胡茬扎上去。
  [嘻嘻,]陆子月被扎得又疼又痒,笑骂了一句,[老畜生,想你娘的屄想
  疯了?]
  [我就是想我娘的屄,月儿老婆就是我娘,我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。]他
  在她腿间乱拱着,舔着女儿硕大的阴蒂。
  [乖儿,轻点,娘受不了。]陆子月两腿移动着,躲闪着父亲那撩人的攻击。
  陆大青屁股抬离了椅子,为的是把舌头插的更深。陆子月肥腴的屄叶在父亲
  的挑弄下,夹裹着他灵巧的舌头,一股淫水喷出来,沾了他满头满脸。她站立不
  住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  [乖儿,日了你娘吧。]她脸涨红着,鼻孔一张一张地地翕动着,两条大腿
  分开着,露出杂乱无章的浓密的阴毛,由于欲望激增屄门肿胀的象厚厚的缸沿。
  陆大青强争着站起来,身子晃了一晃,淫笑着走过去,那东西棱头奢脑地蹦
  跳着,陆大青扶持着,送到女儿嘴边,[月儿,我的亲娘,给爹吮吮。]
  [该打的东西,不学好。]陆子月浪笑了一声,抬手拍了鸡巴一下,又赶紧
  握在手里。陆大青向前靠了一靠,送到女儿嘴边。[青儿知道娘嘴馋。]他说着
  按住女儿的头,插了进去。
  [呜-呜-]陆子月被父亲插到喉咙里,感觉到连口腔都胀满了,不觉两手
  推在陆大青那满布着阴毛的大腿上往外拉。
  [啊,月儿,真舒服。]陆大青低头看着那紫红的鸡巴从被撑满的嘴里吐出
  来,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冲上来。
  陆子月一手抓捏着父亲的屁股,一手把玩着两只悠荡在眼前的春蛋吞裹。
  [浪媳妇儿,好好伺候伺候爹。]他大口喘着气,一阵阵余波从鸡巴头子上
  传来,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。
  [该打,青儿,]她啪啪地拍着父亲的屁股,[从娘屄里出来的东西,快日
  了娘吧。]
  [娘,浪媳妇儿,爹就日了你,日了你这个骚屄。]他抽出来,就势跪在地
  毯上,鸡巴沾着粘粘的淫液。
  陆子月欣喜地看着父亲跪爬下来,[青儿,我就喜欢你爬娘的肚子。]她的
  大奶子瘫在雪白的胸脯上,硕大的奶头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两粒大枣。陆大青跪
  下来的时候,他从浴袍里摸出一包东西。
  [乖媳妇儿,爹孝顺你的。]陆子月怕是淫药,没接。这些年,父亲越来越
  不行了,每次父女在一起,他都要借助春药行房,陆子月也喜欢父亲那些花样,
  吃了春药的父亲往往精力大增,一次下来,她都浑身虚脱。
  陆大青看起来有点吃力,他把鸡巴头子在女儿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,蹭得本
  来就欲火上升的陆子月更加渴想。就在陆大青狠狠地插进来时,陆子月一把抱住
  了父亲,跟着身子往上迎合起来。就在这时,她感觉到父亲抓捏了她靠近阴户的
  腿窝子一把,一阵轻微的疼痛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,顾不得了,父女每到这个时
  候,似乎都变成了野兽,身体内强烈的痉挛着,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,箍在陆大
  青的阴茎上,一波一波地钳夹、撕咬。
  陆大青起初的勇猛似乎变成了余势,让陆子月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,
  她知道父亲临近了那个时刻,她不得不伸出手,按在阴蒂上,快速地摩擦。
  [啊-啊-]陆大青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。
  [青儿,青儿]陆子月的手快过了父亲的抽动。[别射进来。]今天应该是
  危险期,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。
 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,陆大青好像憋足了力气,身子趴在陆子月的肚皮上,
  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,跟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,打得陆子月浑
  身痉挛着,身子往上挺了几挺,迎合着父亲的高潮,一股阴精喷薄而出。
 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,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,父亲已经好久没这么
  厉害过,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,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?一个月了,
  这个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。她伸手在父亲的背上抚摸着,做爱后的汗渍逐
  渐凉下来,肯定不是时间的关系,这个畜生自被自己勾引上后,似乎重新焕发了
  激情,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。
  [青儿,起来吧,别受了凉。]她轻轻地叫着,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。
  这会儿屋里很静,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,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
  厚的羊绒地毯。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,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,粘粘的,这会
  才感觉出来不适。
  [大青,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?不中用的东西。]轻轻地推了一把,就
  觉得陆大青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。
 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,父亲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,嘴里吐着白沫,腿间的鸡
  巴早已萎蔫不堪,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。
  她吓傻了,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,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,她慌忙地拿
  过衣服,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,忙乱地揭下来,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
  :陆大青的女人。
  她一下子呆了,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?细想起来,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,
  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,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,这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,
  拿了一块湿巾,轻轻地擦拭,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,原来这行小字
  浸透了皮肤,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。
 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父亲,这畜生真恶毒,临死的时候却让
  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。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,如果不是阴毛的
  缘故,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,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?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。
  自己是父亲的女人,陆大青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,陆子月是她
  父亲的女人,别人休想染指,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。
  可这也顾不得了,还是先收拾眼前吧。擦干了陆大青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
  味的精液,收藏了父亲留给她的礼物,理了理头发,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。
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